close
王佳芝說,「每次跟老易在一起都像洗了個熱水澡,把積鬱都沖掉了,因為一切都有了個目的。」我身邊沒有老易,也沒有什麼目的,只是跟老友聊了幾小時,卻也有種一洗心頭鬱悶的功用。
謝啦,老朋友。

不過有必要把我說得像變蠅人一樣嗎?我們也才三個多月沒見面耶。有需要說我去整型嗎?沒這麼離譜吧。不過是頭髮因為不知該怎麼辦只好留長、瀏海因為太拙所以稍作修剪、換了副新眼鏡、皮膚狀況比之前再好些而已。
但聊得很愉快是真的。
談了些關於電影的議題、學校的事情、當兵的苦悶、同學的近況等等。

稍稍記錄一下那天談了些什麼。
你說剛讀完李佳穎《不吠》,我有聽過但沒看過。你說朱少麟式的囈語已不再流行,現在走的是現象的呈現,在閱讀的過程中,明白書中角色的行為。我現在突然想到,這是不是就像電影一樣呢,訓練讀者從文本中窺查一個人物的行為脈胳。所以我去學校把《不吠》借回家了。

你說時代變了,尤其在看到我對《海角七號》的評語後,更是咋舌,你心裡一定想連我也淪陷了(對,因為范逸臣的歌聲太溫柔、眼神太深遂美麗)。
我同意《海角七號》其實是一部包裝完整、套入各種元素,但卻略顯淺薄的電影,評論小說或電影時常會說到要看角色的深度與個性,基本上《海角七號》裡的人物都算是扁平的角色,我們看不到他們的成長與心態上的深刻描述;但無庸至疑的是,《海角七號》成功地塑造出了一個歡樂的氛圍,讓觀看電影的人可以暫時拋卻現實的不堪,獲得心靈的短暫救贖。《海角七號》與魏德聖是時勢造出來的奇蹟與英雄。
我們也談到這樣的電影在影展中獲獎的可能性,就算字幕可以改得更好、用字譴詞可以更有意境之美,有些東西仍是外國觀眾無法理解的。除了畫面外,聲音表情《海角七號》亦是這齣電影成功的條件之一;外國觀眾真能懂得茂北那句用台語說的「F*CK,我是國寶耶。」嗎?

除了《海角七號》外,我們也再討論了《四月三週又兩天》。
你說我提的vulnerability,其實存在於所有人身上,Otilia的男友何嘗不是社會運作下的犧牲品?他不也被從小教導著要成為一名中產階級、用週遭他人看事情的心態去看待他人?
人與天地萬物間擁有超越語言與實際經驗的共通性,走在山中時若有微風吹過,大自然的微笑我們心領神受。
而且,《四月三週又兩天》可是由男性所導的電影,如果他不懂得以同理之心去處理這個墮胎事宜,這整部電影不就得被推翻了嗎?我同意。
重點不在於個人的脆弱,而是為了凸顯共產時代解體前的腐敗與猖狂。Otilia其實不是墮胎事件中的旁觀者或協助者,她其實正是本人,她與Gabita是一體兩面的呈現。

我明白其實我還是很弱,縱始我似乎比一般人要懂得用文字語言來表述或分析,但我講的東西仍很浮泛。多閱讀吧,找到一個自己有趣的範圍領域,一頭埋入後吸收養份,才可以擁有可以立足的觀點。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嘟嘟,小日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5) 人氣()